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咦,我明明是趴在桌上睡的,可是为毛会椅的这么厉害呢?又没坐船,没坐火车,难不成我梦游了?
强迫自己醒来,没有预期中的桌子,却置身在马车中。嘻嘻,十三这小子真上道,知道我瞌睡了,还送我回去补觉。
“睡醒了?”这声音温柔之极,但却不是十三的。转头向上看,我的额娘啊,怎么是老九的桃花眼?十三那个小子呢?
“怎么是九爷?十三爷呢?”呃,睡醒来天然呆的毛病犯了,好像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。只能希望老九别跟我计较。
估计佛祖菩萨被其他穿来的姐妹请走了,因为老九眯着他那双无敌桃花眼,“怎么?爷就这么不招你待见?”
完鸟,真的捋到虎须鸟。背后有些凉啊。
“九爷说哪里话,您别不待见奴婢就不错了,奴婢哪敢不待见您呢?”我好鄙视自己,活像个夜总会的的妈妈桑,没办法啊。历史上说老十是个霸王,依我看,八成史官记错了,根本就是死老九。跟丫说话就是“秀才遇到兵,有理都说不清”。
老九脸色缓了缓,轻声道:“爷送你回去不好吗?”不好,当然不好,你是九爷没错,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琦珞了。三句话说到您老人家不高兴,您还不得捏死我。为生命记,十三,千万别怪我没义气。
“爷误会了,今早是十三爷待奴婢出宫的,是跟万岁爷请了旨的。您说奴婢先回了,差事没办好,奴婢怎么跟万岁爷交代。”为了以防万一,我把老康也抬了出来。
老九只能吩咐跟班回了戏楼,老九看着坐他对面的我,“明儿爷就上折子求皇阿玛赐婚。”
爷、九爷,您别提这茬儿行不,这几天在宫里困得我站着都能睡着,您这再时不时吓我,我还活不活了!
我看着老九注视着我,我鼓起勇气,“九爷,您若真想娶奴婢,可否答应奴婢一个请求?”我大着胆子继续捋虎须。
“说。”老九的脸色有点多云。压力有些大啊。没办法,顶着雷上吧。
我咽了咽口水,“九爷,奴婢已经说了,不记得以前的事了。”呃,脸色变阴了。“请九爷给奴婢一些时间,不为别的,只是奴婢不想做一个没有以前记忆的人,忘记了与您的种种,相信爷也不会高兴,再者,婚姻大事,你我都知道,都是皇上做主,不是您明日上折子皇上就会准的。奴婢刚一进宫就有阿哥请旨赐婚,皇上怪罪奴婢攀高枝儿勾引阿哥倒罢了,可是九爷呢,必定会被皇上训斥,现在正值水患,皇上肯定着急上火的,您就别找着挨皇上训了。”
有点佩服自己的机智,居然能编出这么合理的瞎话来。看着老九缓缓变回的脸色。我知道他还是听进去了。南方水灾,他老子急得什么似的,可户部早都没几两银子了。他这会请旨赐婚,老康不收拾他,我跟他姓爱新觉罗。
老九脸色正常了,重新打量我。看毛看,我脸上没长花。
“回爷的话,荣庆戏楼到了。”这句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籁。我听见这句话马上就要掀帘子出马车,不防备老九护住了我的手腕。
“你说的,爷答应。但你如果骗了爷,嫁给别人,爷娶不到你,谁也休想娶到,爷说到做到。”说完放开了我。
撩起帘子下了车,正好看见着急上火的十三,“琦珞,你去哪儿了?”我只能告诉十三我实在太困了,他又忙着,我只得出去转了转。
“我说怎么和四哥折腾好了,你不见了,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呢。”十三话音刚落,我背后一阵发凉,死老九,又朝我放冷箭。
十三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,朝马车走去。我被动的被他牵着,心想这下完了,十三估计知道老九在马车里,只是不稀得拆穿我。
“这里有空位,你要不要占缺……”回宫的马车上有些无聊,于是我又放空了,哼了首《空位》,谁晓得我刚唱了副歌第一句,对面的十三童鞋,一晃身,坐我旁边了。见我看他,这位爷居然很有理,“是你问我‘这里有空位’的。”
看来,我和老九还有十三,这三百多年的代沟,真的比马里亚纳海沟海深,完全沟通不良。尤其是这小十三,我刚从他九哥的马车上下来,转头就对着他唱情歌,虽然的确是我自个儿瞎唱的,他会不会认为我勾引他九哥未遂转头又来勾引他了。要真是那样的话,老天,赶紧一个炸雷劈死我算了。
“我看到是九哥趁你睡着抱你走的。”出人意料啊,难不成我又被十三读心了?太没成就感了,太悲催了。我在十三面前,一点作为现代人的优越感都没有。次次都被这小子读心,太丢人鸟。
回了宫,十三去老康那复旨,我回了重华宫补觉。这几天可是累死我了,体力和脑力一起透支,在这么下去,不用等我惹怒老天把我劈回去,我自己铁定先熬不住挂了,但回去回不去两说。
一觉睡醒,夕阳西下。总算补回来点精神。末儿服侍我净了脸。刚到外厅,就听见,“八公主,您怎么这么不小心,这么点事儿都做不好。”
看来又有奴才欺负温恪姐俩了,在这宫里,母凭子贵,子也凭母贵。敏妃去世得早,十三年初也开衙建府,四四又照顾他。只是温阃敦恪,还没出嫁,额娘又去得早,虽然有人代养,但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,底下的奴才可都是看人下菜碟,不被欺负就怪了。
刚走到温恪住的地方,就见温恪正吃力的抱着一摞书往凳子上踩,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如何吃得了这种苦。旁边的奴才有看热闹的,也有想帮不敢出手的。
我上前扶住温恪踩的凳子,防止了她会掉下来的悲剧。这以后的时间,我和这姐俩,还有我家末儿,一起整理了据说是以后要用的书房。
那个刻薄女人是温恪的教养嬷嬷,姓马,汉军旗包衣,她见我上去帮温恪,也不说什么,想是知道我是老康亲派的伴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