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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永和宫出来,见到了来找温恪的敦恪,美丽有余却不够活泼。如果说妍琪是一朵怒放的玫瑰,那她们姐俩只能算是温室里发育不良的花骨朵,温恪身边的奴才只要语气稍稍一加重,她立刻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。这样的公主将来怎么嫁人?如何持家?
带着问题来到我的住处,末儿已经把东西归置好了。十三把我送到后说是要复旨,一会再过来,我只能下放下公主的问题,把自己挖的坑填了是正经。着想着,十三回来了。
“快走,带你去找白晋问你要的琴去。”
一路上被十三拉着到了神武门,我脑子才想到了我这算不算是私自出宫?便拽着十三的袖子不肯再往前走了。
似被十三看出了心思,他笑道:“我给皇阿玛说带你去四哥那里商量筹款事宜,皇阿玛准了。”
这才放心的跟着十三走。请不要说我胆小,如果在府里,说走也就走了,可这毕竟是在皇宫里,好听点人家叫我一声“琦珞姑娘”,说白了,不过是一个有身份的奴才,私自出宫,我可没那个胆子。
来到大清朝第一次上街,而且身边还有个王子相陪,一个字“真爽”。在现代也曾经来过前门大街,坐在马车上看着车水马龙,街面上的店铺,摊位、个是的玩意儿,只想冲下午一一把玩一番。
“一会儿从四哥那出来找白晋,我再带你逛逛。”我不禁看十三,他是会读心术吗?两次了,我想什么他都知道。
看着我疑问的眼神,十三笑了,“你想什么,表情上都带了出来。”顿了顿又说:“刚在宫里看你看温恪身边的奴才,一脸的厌恶……”剩下的话没有说完。
我拨着镯子,“温恪公主身边的奴才,分明是欺负公主年幼,想拿捏公主,您是爷,平常自己肯定也不留心,所以定没有注意自己的妹妹也会被奴才欺负。”
我有点想明白皇上让我来伴读了,想必也是为了两位公主能够有点主见,毕竟,将来不论嫁给谁,都是当家主母。
十三有些生气,我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也别生气,皇上既然让奴婢来伴读想必是已有所知,只是,两位娘娘只是代养,多少会有些顾及不到的,又不能斥责娘娘不尽心,宫里的事,想必您比奴婢清楚多了。放心,我会好好照顾他们。”
说完才发现自己做了件很“大不敬”的事情,拍了王子的肩膀,急忙低头赔罪。
“我该谢谢你,若不是你,我不会明白自己的妹妹居然被奴才欺负。还有,你这豪爽劲儿倒像男子,可惜啊,不然定与你结为安答(蒙古语,兄弟)。”
瀑布汗啊,我这一习惯动作就想让人与我结为安答,真是没地儿说理去。
雍和宫这会还是雍王府,这里本来是前明的一处离宫,,老康赏给了老四之后,老四只是把黄瓦换成了绿瓦,就住了进去。
进了四四的书房,果然不同凡响,绝不是老马的书房可以比拟的,书架上的书按经史子集归类放好,貌似还有不少是传世孤本。
“琦珞姑娘还是先做正事儿吧?”见我顾着看书,十三有些沉不住气了,老四倒是还坐在桌边喝茶。书桌上已经摆好了文房四宝,看样子就等我写下来了,可就我这一笔简体蝌蚪形汉字,我还真怕这两位看不懂。
“呃,十三爷,可不可以奴婢说,您来执笔?”老四继续品茶,十三则有点不相信,“你不是识字吗?写写怎么了?”
“呃,这个、那个,主要是奴婢的字实在见不得人,为了不污了您二位的眼,还是请爷劳动下啊。”
“无妨,先写来看看。”四四放下茶碗,发话了。老四,你和十四真不愧是亲兄弟,一个两个都爱堵我的后路。
走至书桌前,看看看笔架上的笔,挑了一支看起来很阔气的笔,十三立马就叫了起来:“你这是要写大字吗?”只能尴尬放下,跳了支小的,拿着笔的手很不自然,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毛笔了,居然习惯行的用了握钢笔的姿势。
我看见四四有些不自然,十三的嘴角有些抽抽,没办法,我这一笔烂字,仓颉大人见了都会诈尸追杀啊。
顶着怪异的目光,压力山大的把计划书写了下来。吹干墨迹,四四的跟班赶紧递给四四过目。我抬抬有些发酸的手,N久没有写这么多字了,何况还是毛笔字,搁现代,就算不是电脑键盘敲出来,最起码也是钢笔写。站起来,活动下有点麻的腿,走到桌边倒茶喝。
小十三,很上道嘛。见我走过来,就帮我倒了杯茶。“谢谢。”我接过来一饮而尽。在十三的示意下坐等四四看计划书。
“小木马轻轻地摇呀摇带我回外婆桥,小时候斑驳的红瓦砖墙早已倾倒……”坐等比较无聊,随口哼出来《小木马》,当初专辑上这首歌一度被我定为儿歌,不过唱起来很温馨的感觉。无聊是因为计划书写得比较长,并且字迹难认。导致四四现在还在第一页上面墨迹。更主要是因为繁体字我认得的多,会写的嘛,那就少之又少,看四四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,心里一阵暗爽,都说我不能写嘛!
听见我唱歌的十三,表情怪异地看了我一眼,不过他表情怪是因为我的表情更怪。哪怕这会我唱的是京剧也比唱流行歌曲应景儿啊,起码调调他们都能接受。都怪我,应该哼一曲《牡丹忧》的。
正无奈呢,就见四四比我还无奈的把我的计划书搁到桌上,十三爷不看我了,拿起那份让他家四哥眉头久久不能舒展的计划书,只是,十三的模样还不如他四哥呢。
“琦珞姑娘,这、这……”十三指着我的字。
我忍着笑,无辜道:“奴婢起先就说了这字实在是见不得人,您二位还不信,现在好,您二位看不懂不说,奴婢也丢人。”
十三被我说的没话了,“得得得,敢情是赖上爷了。还是你说,我写。”我说你个小十三,早干嘛去了,纯属瞎耽误工夫。